的人很多。”
江念尔不以为意:“能多到哪儿去?”
李佳霖立刻露出“你还是太年轻”的目光,幽幽地叹了口气:“我刚来时,也是这么想的。”
到了下午,江念尔逐渐明白了她的意思。
抱着猫猫狗狗来“万千宠爱”看病的人真是络绎不绝,大都是女性,基本一进门就问:“穆医生在吗?”
穆深像只陀螺,一整天都在连轴转,每次江念尔见到他,他都是戴着口罩,神情严肃地穿梭在各个诊疗室里。
江念尔在这里上班的第一天就光荣地加班了。
诊所规定是晚上九点下班,但江念尔陪着两位医生活活等到了十点半,她趴在桌子上都快睡着了,终于听到李佳霖的声音:“咦,你还没走啊?”
江念尔打了个激灵,惨兮兮地撇嘴:“我以为我不能走……”
穆深把口罩扔进垃圾桶,脱掉白大褂,细致地洗着手,说:“你可以正常下班的。”
忙碌了一整天,他眼底有几分疲色,语速却仍然利索:“明天我去学校,你们俩看着这里。”
李佳霖松了口气,冲江念尔挤眼:“那应该不会这么忙了。”
关灯,锁门,三个人在诊所门口兵分两路,江念尔和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