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江念尔挂在二手交易网站上的衣服卖得很快,拿到钱后,她立刻去给穆深的项目捐了点款。
倒不是害怕萧卉卉说什么,只是她扪心自问,这也算是一件好事。穆深这家伙虽然脾气坏了点,但好歹帮过她,若真弃他于不顾,她自觉做不到。
她刚把捐款奉上,诊所的四人群里就弹出消息。
萧卉卉专门艾特了她,说:“这样不就没那么多事了?也不枉费我当时劝说你的一番心血。”
江念尔翻了个白眼,这跟你有啥关系。
出于礼貌,她回复了一个微笑表情。
隔了一天,下班时,穆深执意要将江念尔捎上。
萧卉卉还是主动坐进了副驾驶位,江念尔一个人坐后面。
穆深没有按照平时的线路走,反而从立交桥上绕了一大圈。萧卉卉忍不住问:“今天怎么改道了?”
穆深漫不经心地答:“下面堵。”
萧卉卉尴尬了一瞬间,没有说话。
以前每天都是这个点从下面的路走,从来没有堵过,怎么今天他就觉得会堵呢?
江念尔无心参与他们的对话,只一言不发地望着车窗外的霓虹。
改变路线后,第一个到的就不是江念尔家,而是萧卉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