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控制不住地勾起了嘴角。
江念尔到家后,收到了穆深回复的消息。隔着屏幕,她仿佛看见了这人微弯眼角,漫不经心地说出这句话的样子。
“可以请教一下你,怎样才能让她消气呢?”
江念尔发了个微笑表情过去,说:“我跟她不熟,改天你自己问。”
风平浪静地过了两天。
这天萧卉卉调休,诊所里人手不够,偏偏下班前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一只猫误食了不该吃的东西,生命垂危,主人下班后才发现,已经急疯了,哭求穆深救救她的“崽”。
穆深和李佳霖赶紧给猫做了抢救工作,暂时让它脱离危险,但晚上还需要观察它的情况。
也就是说,今晚诊所必须有人值班。
李佳霖不能留,她早早就跟穆深打过招呼了,今天她妈妈生日,她得准时回家,突然加班了一小时已经很仁至义尽了。
江念尔倒是没什么事,但她不是医生,万一猫咪半夜出问题,她无法及时施以援手。
最后就决定穆深和江念尔一同留下值班,江念尔负责给他打下手。
猫咪主人也一直留到半夜,她哭了好久好久,断断续续地向江念尔讲述这只猫和自己的故事。
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