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陈可立刻道:“让上司在外面等这么久,这是人干的事吗?过分!无耻!”
说着,陈可从背后推了江念尔一把,把她推到穆深面前。
江念尔狠狠剜了陈可一眼,见色忘义的叛徒!
穆深笑意更深了,把牵引绳递给江念尔,自然而然地说:“你要不要遛它一会儿?”
雪白的萨摩耶傻乎乎地看着江念尔,一点儿也不认生,在她脚边拱来拱去。
和陈可告别,江念尔和穆深两人一狗慢慢地走在路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穆深先是问她关于赔偿金的事,那五十万打算怎么办。
江念尔“啧”了一声,心中暗骂他哪壶不开提哪壶:“慢慢攒吧,还好爱优家没说期限,我可以分期赔偿。”
“那就不着急。”穆深说,“再等一等,可能他们就改变主意了。”
江念尔摇摇头,低声道:“怎么可能。”
品牌方明显就是把她当成大鱼来宰了,谁会跟钱过不去呢?
穆深没吭声。
江念尔低头看着前面走得正欢的萨摩耶,问:“这是你自己养的狗吗?”
“不,这是邻居的狗,我有时候帮他们遛。”
江念尔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