卉现在在闹辞职。
江念尔问:“那你怎么说的?”
穆深看她一眼,平静地道:“我说,那你抽空来诊所做一下工作交接。”
江念尔:“……”
千万不要得罪穆深的念头再一次在她心中浮现。
散会之后,周泽文迟迟未走,他犹豫着叫住江念尔。
“我想跟你道歉。”周泽文对她说,“对不起,我不应该怀疑你。”
江念尔没什么情绪起伏地摆摆手:“没事。”
她无所谓的反应一下子刺激到周泽文,他说:“就这两个字?你就没什么其他话要跟我说的吗?”
江念尔奇怪道:“我应该说什么?”
“你可以生气,可以打我,骂我——”但你不应该无所谓。
周泽文抿着唇,没有说出后半句。
江念尔越是无所谓,就代表她越不在意他,这比冲他发脾气还要让他难受。
江念尔耸了耸肩:“我上次就已经说过了,周泽文,你要怎么想都可以,那是你的自由,你真的不用心怀愧疚,因为我压根儿没放在心上。”
“为什么?”周泽文拉着她不让走,眼里都是血丝,脸色却比平时还要苍白,“你为什么不在意?我们认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