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鹏总算能大口大口地喝水了,江念尔给他洗了个苹果。
“谢谢师母。”曲鹏接了过来。
江念尔在旁边坐下:“穆老师平时都是这样带你们的吗?”
“是啊,他对待学术特别认真,有时候忙得会忘记吃饭。”
“那你还要转到他门下?”
曲鹏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对穆老师这边的课题更感兴趣,而且……我这个人不擅长社交,穆老师这种教学方式反而更适合我。”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曲鹏到底是情商不太够,稍微没注意,就把穆深的老底给泄了:“穆老师和你在一起,我们还是很震惊的。有一次我们系吃饭,其他导师追问他个人问题,穆老师说自己常年独居,因为不喜欢家里有别人的存在,还说自己是不婚主义者,我们当时都惊了……不过听说穆老师脱单,我们系的人都替他感到高兴。”
不婚主义者?
江念尔顿了几秒,她从未听穆深提起过。
但她表面上风轻云淡,笑容依旧,说:“嗯,因为他对我是真爱。”
曲鹏还未接话,穆深挂了电话回到客厅,全然不知道刚才他的女朋友已经在内心把他大虐三百回合了。
家里又恢复成两人的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