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吧。
她抱着穆深的胳膊,继续问:“再然后呢?”
“再然后,我就把愿意跟着我走的其中一只抱回了诊所。”
“啊——”江念尔想起来了,“就是那只放荡不羁爱自由的加菲弟弟。”
“是的。现在我看到它,偶尔还会回忆起那时候的场景。”
说这些的时候,穆深语气很平静,好像那些惨痛的画面已经被他封锁起来,不再成为伤口似的。
江念尔拥抱他,一只手温柔地拍着他的背,哄小孩似的说:“不怕不怕哦。”
穆深忍不住笑了一下:“你也别怕。”
“嗯,我知道,我很擅长自我调节的。”江念尔把头贴到他胸口,感受着他的体温和心跳,“这个世界上总有令人痛苦还无法改变的事情,但也有让人快乐和温暖的事。或许就是在痛苦的衬托下,温暖才显得弥足珍贵。”
她吸了吸鼻子,脑袋像小动物那样撒娇似的蹭了蹭:“我觉得社会像个老爷爷,我被他教育了一顿,他敲着黑板跟我说‘你要好好珍惜那些能让你快乐的人和事’。那么我就回答他‘好的,我一定会尽全力抱住那个我爱的人’。”
穆深本来以为她又要讲睡前故事,可是听到最后,忍不住眼里带笑,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