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思维视野就有种居高临下意味,且深入骨髓。
说什么爱情。
好像显得他这资本家当得太过柔情了些。
良久。
段泽闻嗤笑了一声。
声音幽沉,但却坚定。
他说:“怎么可能。我只是觉得离婚比较麻烦而已。像谈萤这样的女人,圈子里比比皆是。”
接着,他端起面前那杯金汤力。
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
仿佛对一切皆是不以为意。
张程白:“行,那改天给你送几个来。我手下那些人,最近又签了几个小姑娘,都是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我挑几个有野心的,你看看你喜不喜欢。怎么样,兄弟够意思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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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中,天边出现一抹鱼肚白。
黎明将至。
谈萤一晚上没睡,一直坐在飘窗上,咬着指尖沉思。
飘窗上铺着长毛软垫。
雪一样白色。
手感软绵绵又毛绒绒,深得她喜欢。
但此刻,软垫上传递来那丝温暖,却叫她觉得浑身发冷。
段泽闻到底在想什么?
为什么不让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