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忌又朝她靠近一步,幽暗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轻佻又放荡,不带丝毫的遮掩,那股子痞劲一点不藏,坏得明明白白。
不叫人讨厌,反而会盯得人面红耳赤,勾人得紧。
可偏偏女孩就是对他这种类型毫无抵抗力。
以前念书时就是,每次裴忌在舞房外面等她,来来往往的女孩们哪怕知道他就是那个人人避而不及的裴忌,眼睛却还是控制不住地黏在他身上,偷偷打量他,讨论他。
像罂粟一样,危险,阴郁,对人们来说却总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而现在,他早就不再是从前那个小镇里遭人排挤的少年。
所以,连影后手心里捧大的小公主在跳舞时的目光都会不由自主地瞄向他。
刚才脸上腾腾的热意忽然散了些,时鸢垂眼,藏起眼底那抹黯然。
裴忌撩起眼,盯着她泛红的耳尖,忽地低笑了声:“不是你让我帮你解开?”
她一时语塞:“我...我不知道进来的人是你。”
裴忌的眸色瞬间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还有谁?”
“.........”
他又逼近她一步,属于他的气息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肆无忌惮地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