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霸道又蛮横的语气,除了他也不会再有别人了。
那晚她已经把话说得那么决绝,可他还是来了。
时鸢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出去,临走前也不忘拿上那个首饰盒。
从会场后门出去,此刻的人早就已经散得差不多了。
天空乌云密布,黑压压的,像是在积蓄着一场倾盆大雨。
路旁,一辆全球限量的黑色布加迪威龙停在那,隐在黑夜里。
低调,又高调。
一道高大颀长的身影立在车旁,男人只穿了件白衬衫,袖口随意地挽到手肘处,露出紧实完美的手臂线条。
他的轮廓在黑夜里显得愈发冷硬紧削,下颌线清晰分明,倨傲而锋利,夹裹了些晚风里的冷意。
裴忌低着头正要点烟,余光瞥见来人,点火的指尖顿了顿。
时鸢抿了抿唇,抬脚走近他。
“你怎么会在这儿?”
裴忌把烟收起来,懒懒抬起眼皮,漆黑的眼望向她。
他的声线里没什么情绪,听着冷淡。
“碰巧路过而已。”
会场位置偏僻,附近什么也没有,怎么可能会偶然路过。
时鸢没戳穿他的话,安静垂下眼,将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