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刚刚是去给她买粥了。
她眨了眨眼,惊讶道:“你刚刚去买的吗?”
裴忌语气淡淡:“不是,天上下的。”
“..........”
他把打包盒的盖子掀开,唇角忽然弯了弯,语调意味深长。
“你自己来,还是我.....”
时鸢急急打断他:“我自己来。”
裴忌唇角的笑收了,“随便。”
他把小桌子给她立起来,转身就去旁边的沙发上看文件去了,多一眼都没往她这边看。
明明刚刚还好好的,这会儿又冷着张脸。
时鸢也不知道自己又哪里得罪他了,只好默默喝起粥来。
偌大的VIP病房里,她慢吞吞喝粥的声音和文件翻动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莫名有几分和谐。
时鸢的确是饿了,这几天生着病,她吃什么都没胃口。
眼下一碗普通的白粥,却勾起了她消失几天的食欲。
一小碗粥很快见底,时鸢的余光瞧瞧瞟了瞟沙发的方向,以为裴忌应该不会再管她了,刚想自己默默起来收拾一下,男人却已经先一步起身。
他的袖口挽着,银质腕表扣在劲瘦的手腕上,泛着冷光,矜贵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