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挂了电话后,聂言在坐在椅子里,捏了捏眉心。
半年……
距离他三十岁,只剩下半年了。
他从未想过死!
以前不可能妥协,现在有了蓝桥,更不可能听天由命!
聂言在睁开眼睛,忽然发现,自己的视线,比之前,略微清明了一些,看着近处物体的时候,竟然更清楚了!
难道,傻兔子的针,这么厉害?
……
聂言在下楼去餐厅时,正好撞见聂青川和沈晓慧进来。
聂青川手上打了石膏,用绷带挂在脖子上,石膏笨重不便不说,头顶上还缠着一圈绷带,头上戴了一个网状的医用纱布帽子。
聂青川一边走对着电话骂,“我养你这么个废物有什么用?监控查不到、凶手也找不到,敢情本少爷这顿打是白挨了?我特么的手都被人打断了,你叫我算了?”
聂青川说起来就觉得自己倒霉,那天跟蓝桥那个土包子飙车,被撞成轻微脑震荡不说,当天晚上,他从夜总会逍遥出来,就被人套了麻袋,拖到小巷子里黑打了一顿。
这下好了,轻微脑震荡,变成了脑震荡加残废……右手被人打断了,接了石膏。
医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