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聂言在半蹲在地上,一只腿半跪着,手掌落在蓝桥的大腿上,缓缓向下,到裤腿处时,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蓝桥的阔腿裤,将她的裤管撩了起来,送到膝盖之上。
另一边也是如此。
蓝桥惊愕地看着他,小奶音浅浅的,“阿言?”
“疼么?”聂言在指腹轻轻摩挲在她膝盖上,她肌肤嫩滑细腻,触感极好。
但聂言在此时心无旁骛,脑海中全是周寻说的,“夫人双膝都淤青了,肯定很疼。”
“夫人这三天都衣不解带地守在床前照顾您,心疼您难受,夫人就一直跪在地上,握着您的手,跟您说话。”
“我们怎么劝,夫人都不走,不眠不休地守着您,照顾您。”
那时候,聂言在心里,说不出的心疼。
那傻兔子,怎么这么傻呢?
三天!
整整三天!
聂言在顾不上喝粥,让周寻开车出去,一路飞驰,到最近的药店去买了药膏回来。
“不疼的。”蓝桥撒谎了,她不想让聂言在担心。
怎么可能不疼呢?
跪了那么久呢。
但她不是娇气的人,这点疼,忍得住。
“闭嘴。”聂言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