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说笑的。
聂言在再生气被打断了好事,也不会真的挖了周寻的眼睛。
他的心腹不多,周寻算最重要的一个,是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兄弟。
“阿言,以后这种事情,我们晚上做好不好?”
蓝桥还是很不好意思,起身将小脑瓜子埋在聂言在胸口,小爪子揪着聂言在的病号服。
“乖乖,你知道这句话,对男人来说,是毒药么?”聂言在滚了滚喉咙的火热,捏着她的小脸蛋说,“如果你不想被我狠狠的惩罚,就别总是这么撩我。”
“阿言!”蓝桥心想,自己没说错呀,哼,她才没有故意撩阿言呢。
聂言在何尝不知道她不是故意的?
可就是她的不经意,才叫他心痒难耐。
这小家伙,真要他的命。
“好,听你的,我们晚上做。”聂言在笑得意味深长。
聂言在觉得,是自己鲁莽了。
小女孩嘛,自然是脸皮薄,不好意思的。
他该克制一下。
可该死的,在这小家伙面前,他所有的克制力,都是扯淡。
在小家伙面前,他哪里有什么克制力?
他只想放肆的掠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