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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兔子,这不是我的台词么?
算了,反正都一样。
傻兔子说什么都对。
他等不及了!
冲!
聂言在刚要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蓝桥忽然一个侧身,伸手从床头柜上拿了一根针过来,那是一早准备在边上的银针。
聂言在看到那根细长的银针,整个人都不好了。
可他在蓝桥面前还是个瞎子,断然不能在此时破功露馅。
蓝桥稳准狠地将银针扎在他太阳穴附近的穴位上。
接着是第二针,第三针……最后还有几针落在他的胸口和手腕。
聂言在气得差点当场去世。
胸口那几针是有点疼。
之前蓝桥都没有给他其他部位施针,怪不得说第一次会有点疼。
原来,他以为的疼,不是她说的疼。
终究是……错付了!
“傻兔子,你玩儿我。”聂言在心如止水地看着天花板繁复美丽的水晶吊灯,失落地说。
蓝桥疑惑地嗯了一声,“阿言,你乖,我怎么会玩儿你呢?我是在给你治病!”
聂言在此时深切体会到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要是不装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