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反手一巴掌,冷笑问,“还敢挡?有力气是吧?那就留着力气一会儿喊吧!”
说罢,聂青川拽着蓝桥的长头发,把她扯了起来,扔在沙发上。
“既然你这么不识好歹,老子也不必给你拉床上去了,就在这里吧。”
聂青川扑上去,像个疯子一样,扯着蓝桥的衣服料子,猪脸凑到蓝桥脸上乱啃。
蓝桥咬牙,紧闭双唇,怎么也不肯就范。
聂青川急了,站了起来,扯掉了身上的浴袍,浴袍里是条平角短裤。
蓝桥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阿言,你在哪里。
阿言,救救我。
要是换了平日里,是个聂青川都不一定是蓝桥的对手,可被人下了套,她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可怜兔子,是砧板上的兔肉,任人宰割。
聂青川很快就把她剥光了。
蓝桥感觉,天都塌了。
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要是被聂青川糟蹋,她不如死了算了。
蓝桥趁着聂青川不注意,抄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对准了聂青川的脑袋,狠狠一用力,往下砸!
「砰」的一下,聂青川脑袋,挨了结结实实的一烟灰缸。
聂青川疼得两眼冒金星,他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