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只要你不哭了,好不好?”
哭,也是可以的,但那得在床上。
还得叫着他阿言哥哥。
那时候,可不一样。
“我只是怕你担心,怕你难受……没想到,这样子反而让你更难过,都是我混蛋,小家伙,你原谅我好不好?”聂言在吻着她的泪水,只觉得咸咸的,是最好的滋味。
吻着吻着,就到了她的樱唇。
娇软,Q弹。
聂言在想念这个滋味。
蓝桥呜呜咽咽地抽泣着,哽咽被他的吻给吞没了。
聂言在喝了一点红酒,这个绵长的吻,变得愈加醉人,红酒的醇香和男子的荷尔蒙气息融合到一起,小兔子很快就醉了,瘫在聂言的怀里,嘤嘤地抽泣着,却是软绵绵的轻吟。
聂言在被她小爪子拽着胸口的浴袍,露出一片结实的胸肌,壁垒分明,她指尖微凉,看似在平息他燃烧的火焰,实际上冰火两重天的考验。
“小家伙,我好想你。”聂言在低头附在她小耳朵上,一句「我想你」,深重又诱惑。
“唔……我不是在这里么?”蓝桥哼哼了一声,小奶音软糯糯的。
“我说的想,不是这个想……”聂言那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