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着凉。
聂言在放好了热水,才把小兔子抱过去洗。
这时候的小兔子,已经有些睁不开眼了,腿软得站都站不住,聂言在忽然就有些不忍心了……嗨,要是真玩儿坏了,以后苦的是他自己吧?
算了算了,洗好了睡觉去。
于是,小兔子逃过了一劫。
又是被聂言在抱回床上去的。
蓝桥累极了,勾着聂言在的脖子不肯松手,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奇地盯着聂言在看,小奶音糯糯问道,“阿言哥哥,你就不累么?”
聂言在附在她身上,捏了捏她的脸蛋子说,“我不介意,再累一点。”
“不行不行……阿言哥哥,你放过我吧。”蓝桥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后面那句话了,她刚才不小心在行事时喊了句受不住,被聂言在收拾得够呛。
再也不敢胡说了。
“可我怎么觉得,小家伙又在勾我呢?”
聂言在低头,瞄了眼小兔子的胸口,雪白的春光,若隐若现。
蓝桥立即捂住自己的衣领,瞪了聂言在一眼,娇嗔道,“哼,阿言你太坏了!”
那时候已经迟了,聂言在拽着她的双手放在枕头上禁锢着,嘴角浮起一抹邪魅的笑,幽幽道,“这就叫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