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青川越想越气,就怪自己当初仁慈,才留下祸患,导致了今天的局面。
“晚了。”聂言在唇角旋起冷笑,“如你所愿,我来了,放开我的女人。”
不是蓝桥,不是傻兔子,而是,我的女人。
聂青川此时完全被聂言在给激怒了,他晃了晃手里的匕首,指着圆柱子说,“要放了她,可以,你把自己拷起来,然后把自己绑在柱子上,我就放了她!”
聂言在看了眼面前不远处的柱子,地上湿漉漉的,还有一股汽油刺鼻的味道,不难想到,聂青川想做什么。
聂言在冷笑,扬了扬风衣一角,抬腿要跨进去。
“慢着!”聂青川忽然想起那个人的提醒,死死盯着聂言在说,“把你的木仓拿出来,扔过来!”
聂言在一愣。
聂青川怎么知道他有木仓?
他藏了这么多年,从未露出马脚,聂青川是怎么知道的?
“磨蹭什么?我给你三秒钟,你不拿出来,我就杀了这个女人!”聂青川故意将匕首划在蓝桥的脖子上,倒数着,“三!”
聂言在毫不犹豫地从后腰抽出木仓,阖黑的双目噙着聂青川,将木仓往聂青川那边扔。
但聂言并没有扔到聂青川脚下,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