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简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那个丫头,我觉的挺有意思。”
易席忽然道“明个儿去见见那个丫头。”
看看是什么样彪悍丫头,让他爹这个畜生吃瘪,更别说因为她的关系,爹的师爷终于做到头了,爹落魄的日子要开始了。
“有什么好见的。”
樊子越不屑“除了会做一点好吃的,这么会打架的丫头,哪个男人娶了哪个男人倒霉。”
“你啊!”
易席笑了笑“我倒是觉的这样有性格的丫头挺好的。”
至少顽强不息不是?
哪像他的娘,就因为男人有了其他女人和孩子就想不开郁郁而终,他多么希望他娘不用为了不值得的人枉费了自己的性命,现在好好的活着。
“你这口味真独特。”
樊子越嬉笑,仰躺在旁边的女子身上,用力的闻了一下旁边娇媚女子那纤细的天鹅颈,深深闭了一眼,然后睁开:“女人啊,就得这样千娇百媚,温柔如水的,你那完全是悍妇口味,我说老弟,没看出来,你这么重口味啊。”
易席浅笑,对樊子越口中的讥讽充耳不闻“红花绿叶,各有不同,你我本来就是两种人。”
“也是!”樊子越懒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