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逃离多数者的羁绊,他就必然被剥夺掉自己的某些公民权利,甚至是做人的本色。我们整个社会都在说恭维的话,那些所谓的幽默、教养、尊重、鼓励,全都是恭维和逢迎。
我也不例外。”
梅根又问“那柳闻霆呢?”
安德再次沉默,一会儿才道“她?她是欢呼声最高的一个。她甚至在最短的时间内,提出了一个方案我们为什么不自导自演一个红色士兵进行恐怖活动,最后被击毙的闹剧?”
“其他人同意了?”
安德摊手道“为什么不同意?在那一群人中,只有她不是美国人了,只有她,没有大声控诉过红色政权,因为这个,她成了华裔中的异类,而华裔本身又是美国社会的异类,所以,她一直是异类中的异类。那时候,她来到美国已经有3年时间,当了3年异类。现在,她的同胞,提议再次揭露和鞭挞一次中国的罪恶和丑陋,而周围的人全都热烈赞成,她一个18岁的小姑娘,能怎么做?”
“你们……”梅根最终没说什么,只是道“继续。”
“我们那时候的想法,是这个不合群的怪胎,终于对我们投降了。她终于和她的那些同胞们一样,以异常积极的态度,谴责中国,来赢得美国的认可和准允。”安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