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便是了。
今年新人盟主的画像太子是看过的。
他一点也没认出当年那个贱丫头。
“是那些人无能。”连个小丫头都打不过,还总一堆自认清高的贱种。
太子作势问道“她在哪?”
“京城。”
“什么?”
尊主晲了他一眼,继续道“那丫头今早晨进的京,现下正打算出城,准备赶王西夏。”
太子缄默。
尊主说,“西夏翎王率十万大军压境,这事你可有听说?”
“很早就有了。”太子略显高傲的说道。
西夏有他的探子,西夏王宫的一举一动,都要以最快的飞鸽传信进京。
早在翎王做下决定后的出兵前,他就收到了来自西夏王宫的信纸。
“很好。”尊主满意的点头,“无论这场战争的输赢,本尊都要你,把责任全推脱到西夏王轩辕墨寒的身上去。”
“为何?”太子不解。
他与西夏王有过交易,西夏王都有守信。
太子担心不在于责任的推脱,而是西夏王手中尚且拿捏着他叛国的把柄。
倘若西夏王狗急跳墙把西城库伦的事实真相一抖,就算是皇阿玛有意饶他,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