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步走过来,仿佛脚下走过的地都已结上千年寒冰。
“跟我走。”
就连跟她说话的语气都像吞了冰块在嘴里一样。
徐言不禁打了个寒颤,被他拉扯着走出去。
她忍无可忍,奋力睁开他的手“你到底想怎样?”
“我不想怎样,反正就是不允许你给我带帽子!”
“那就把婚离了,这样对你我都好。”她毫不留情反驳他。
因为她坚信顾之珩不会同意的,他就是喜欢折磨她,仿佛看她过的越不好,他就越开心。
果然,只听顾之珩道“离婚?然后你像刚才一样,立马跑到傅承一办公室里投入他的怀抱?你未免想的太美了吧?”
徐言懒得跟他吵,索性直奔主题“你听我的,回去把这个单子谈下来好吗?”
没想到他立马拒绝“不行,我就是看不惯他们那样,我看不惯尘远这家公司。”
“那你到底想怎样?”她简直气急,几乎是吼出来的。
两人僵持不下,徐言几乎气得喘着粗气,顾之珩也凝视着她,久久不说话。
这时傅承一走出来,看到两人这种场面,顿时感到不自在。
傅承一摸了摸鼻子,“要不,我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