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低头冲出了杂房,一路哭着钻进了自己房间里,“砰”的一声摔门关上,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大家又不是眼瞎,刚才聂春红冲出来的时候,她侧脸和额头明显有些青紫,即使她捂着脸也没办法完全都遮住,而且头发上还粘着好些蜘蛛丝和积年的黑灰——
看着那几块从中间折断的床板,以及床板下被人扑腾过的积灰痕迹,院子里几个过来人完全想像得出,聂春红八成是以为安立东睡在床上,直接扑上去的,结果用力过猛,把床板都给压断了……
聂家人全都沉默了,就连刚才嚎得起劲的聂母也觉得一张老脸被自个儿的闺女打得啪啪响,没脸再嚎出来。
安立东像是后知后觉似地“啊”了一声“张叔,我怎么瞧着这床板像是有人猛扑过去给压断的?该不会是聂春红同志——”
聂大松的脸皮快臊得发烧了,幸好安立东把话给止住了,只是没等他松口气,安立东又一脸后怕地开口了
“我的娘哎,幸好我还没回房间睡觉,不然这房间的门栓是坏的,根本不能拴门。
聂春红同志这么一个饿狼扑食,压也能压得我个半死啊!要再把我怎么着,一时半会儿的我都反抗不了……”
聂强和聂勇兄弟俩的脖子筋都快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