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入味的,割下来一块煮掉盐分以后,薄薄地切片跟蒜苗干椒炒上一大碗,美味得能让人把舌头吞下去。
还有酸鱼,巴掌大的鲫鱼填裹了小米放进坛里腌酸了,鱼刺都是软的,烧热菜油一条条煎黄,鱼骨头都是酥的,浓郁的酸香扑鼻而来,煎香的小米裹着鱼肉,一口咬下去,舌头上每一颗味蕾都迫不及待地打开……
以前过年的时候,俞向兰做好了这些菜,总会把安立东叫过来吃饭,光就着这两道菜,安立东一个人能把大半锅苞谷杂粮饭都包圆。
这种记忆里的味道,安立东已经有多少年都没有尝过了……借着放背包下来,用力眨了眨眼,飞快地抹掉了眼里的泪水
“婶子的手艺,我都想死了!婶子你可别光馋我,晚上一定得做这两道菜啊!”
俞向兰“嘿”了一声“老全,你看这没良心的,敢情出去这么几年都没想我们,尽想着好吃的呐!”
“我这不是怕说了想你们,婶子你又会嫌我肉麻嘛,斌子还不得笑死我!”安立东哈哈地笑,回手轻轻捣了身后的田家斌一拳,看着眼前精精神神的一家三口,眼眶还是无法抑制地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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