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之前安立东没回信,田老全为着安立东的前程想,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了。
安立东那时候任着连长,一个连长,在村里头看起来就是挺不小的官儿了。
不然为什么安老太和安向红二话不说就把安立东家的屋场占了呢?
一是打量着安立东以后肯定在部队安家,不可能再回来了,二是安立东都是当连长的人了,肯定是要脸面要名声的,为着这事来跟他们这些当长辈的吵,传出去他的前途不要了?
特别是安老太还健在,安立东要敢跟她大小声,安老太能跑到他部队门口去哭。
一句“安立东不孝顺她这个阿婆”,让安立东在领导面前落个不孝的名声,以后安立东在部队里那个连长的职位还能坐得稳,今后还能得提拔?
所以安老太和安向红根本就是有恃无恐。
但是现在情况变了,安立东从部队里回原籍了,大家都是光脚的,这里头的道道就要重新讲一讲了。
安立东再是个小辈,也没有这么白占了他的屋场的,是车是马总要摆个章程出来。
田老全吧嗒了几口烟,将烟屁股戳进了火坑的炭灰里“先吃饭,晚上我们拿点东西去村长家里,这事儿得请他出个面来说说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