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里买点中药治腿,你就是这么看我们的?你怎么就会把我们想得那么——那么不堪?
二哥,今天趁着保卫科的两位领导也在这里,我就掏心窝子问一句,你到底是对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就这么看我不顺眼?”
安建军垂着头不说话。
他能说安立东就是扎在他心里的那根刺吗?
安立东过得越好,他就越不舒服;只有安立东坏了烂了,他心里的那根刺才能消融……
可是这些私心里的恶意,他怎么可能说得出来?
安立东说得字字恳切,安建军和向晓月两口子又闷着不开口,保卫科的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心里对这对当哥嫂的都忍不住一阵鄙夷。
原来这里头还有这么一回事?
看来是亲大伯欺负侄儿家没了人,强行占了人家屋场,就这样还不算,当堂哥的还要处处为难,这是要把人逼到什么程度啊?
刚才这当堂嫂的还说得那么冠冕堂皇的,说好的一笔写不出两个“安”字呢?
不过如果是这事的话,那还真算不上入室盗窃,捉奸也没捉到,这个……顶多算亲戚间的纠纷吧,派出所肯定是不管的。
他们保卫科也没有什么管的必要和立场,最多就是批评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