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润！
这么漂亮的姑娘，那可真是不多呀。要是再稍稍打扮一下，那简直是要惊为天人，绝对能帮她挣好多好多钱！
想到这些，琳姐更加心花怒放了。
“哦对，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带身份证了吗？”
“我叫伊一。我今年……应该是90岁了，刚好成年。琳姐，你说的身份证是什么东西，是吃的吗？”
伊一老老实实回道。灵狐族的寿命比人类长，平均能存活400岁左右，所以，90岁的妖灵也就相当于人类的18岁。刚好是成年的年纪。
不过，伊一不知道的是，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琳姐看着她就像看个怪物似的。
这姑娘长得是好看，可怕不是脑子有问题吧！她竟然说自己90岁了，还问身份证能不能吃！
该不会是有什么精神上的问题吧。
不过转念一想，干她们这行的，只要脸蛋够漂亮，身材够好就行。至于脑子，傻点就傻点吧，还更容易控制呢。
于是，琳姐一边带着伊一往商场走，一边耐心地给她讲一些常识。比如身份证是什么，钱有哪些面额的，对待客人要微笑啦，还有客人问她年龄的时候不能说是90岁啦等等。
伊一虽然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