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正事？”
张灵看着秦海那有些诡异的目光，娇躯微微一动，本能地往后退了几步。
秦海见状，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你想什么呢，我说的正事，我的意思是，我们是不是应该拿出一套方案来，毕竟这是个不小的项目，如果有计划地做，总比没计划的好。”
“诶，你这讨厌鬼！不早说，计划我都已经做好了，等你，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去了。”
“喏，都在这里了，你自己看看吧，有什么想法咱们再商量着改一改。”
张灵从桌上拿了一本装订好的册子，连封面都还没有，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字，扔给了秦海。
秦海接过一看，脸色顿时就垮下来了，无奈道“你这上面写的都是什么，我连字都认不全，你叫我看也看不懂啊，你还是说给我听吧！”
“你啊，平时不读书认字，以后看你怎么办，当文盲老板啊？”
“咳，我那时候不是没条件读书吗，你以为我不愿意啊？”
张灵听说过秦海的经历，知道他是为了他哥主动辍学没有继续读下去，要不然以他当年的成绩，完全可以考一个很好的大学，完成学业。
往事不再提，每次一说到这个，秦海就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