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了解，也从现在新学了一招，以后想写什么密信的时候，就用上这招也不错。
“九号公馆在哪？你知道吗？”秦海问道。
看这名字应该是个酒吧或者会所之类，但是秦海很少出入这些场所，所以并不了解。
超脑李摇了摇头，他一个一个月不出一次门的宅男，秦海都不知道，他就更是不清楚了。
秦海用手机搜索了一下，也没找到这个九号公馆的任何信息。
“真是奇了怪了，网络上居然也没有任何信息。”秦海有种被骗的感觉，难不成这个九号公馆只是瞎编出来的名字而已？
但他又转念一想，陈司令可不是一个会跟他开玩笑的人，一定是哪里没搞清楚才对。
嗯？
刘莹？
秦海的脑海突然冒出刘莹的名字，她在水晶宫上班，想必对这些高级会所很了解，或许问问她会知道点什么。
打定主意后，秦海就准备过去找她，顺便也可以了解一下现在鳗鱼系列的东西在那里卖得怎么样了。
从研究所出来后，秦海又急忙赶往水晶宫，现在还是白天，偌大的水晶宫，都没见几个人影。
“你们刘莹经理呢？”秦海目光扫视一圈，没看到刘莹的身影，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