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亲昵,与几日前在马车上时如出一辙,只是在清醒的当下,我才明了这般布置姿态确是最使我舒适安稳的一种。
1228812288然而我虽轻松,桓恪却有诸多不便。不言起身拿物,便是挪动身体我都能感受的出。而我一向浅眠,却得以昏睡了整整一日。
1228812288桓恪,他是以何种神情看我昏迷不醒,是以何种心情听我冷言冷语,又是以何种想法在这样长的时间里一动未动,而我醒来后毫不提及,一言不发。那时他的双腿,一定已经麻木到没有知觉,却仍在马车颠簸时极快起身,接住仰面倒下的我。那种刺痛不适的感觉我尚曾体会,可他彼时的心思几何我却不敢承受。
1228812288“好了。”胡思乱想被终止,桓恪擦干手扶我坐起来,见我垂眸不语,紧张道“怎么,伤口又裂了吗?”
1228812288“不是。”我急切打断他,简单的两个字酝酿许久才有勇气脱口,略侧了身看进他眸中“桓恪。谢谢。”
1228812288自初见至今,我似乎从未这般与他单独相处。纵因离开泛夜后的朝夕共处,平日言语时已无从前拘束,不再互称王爷帝姬之虚名,但于铸丰等人面前,我与桓恪仍是尊称依旧,不曾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