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续满,意料之中听祁连衣终于发怒“伶月帝姬此言何意?你不过是深宫之人,长年不见天日,准你坐于此处不过是为将军颜面,伶月帝姬还真当自己能牝鸡司晨不成?如今的你,不过是借了将军的光才免去牢狱之苦,还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帝姬,能够胡作非为指点江山吗?!”
1228812288“祁将军!”喝止祁连衣,桓恪双手虚握“既然祁将军也知道伶月帝姬将是平州王妃,如此出言不逊便失了风度礼节。何况是我要伶月帝姬坐在此处,此地乃平州王府,王妃来往行坐何须人准?”
1228812288尴尬与沉默蔓延开来,祁连衣面色铁青,昂头不肯服软。桓恪也不再言语,自顾自饮茶。我示意阖伯添水,平淡语气“祁将军似乎对伶月颇有微词。”抢在她之前继续“只是祁将军高看伶月了。伶月既不曾借势凌人,自然也不会低入尘埃。”一旁桓恪目光深深,我略收了些情绪“伶月如此说并非是刻意寻祁将军的不痛快,而是结合时情,揣度圣意罢了。”
1228812288“时情?圣意?”祁连衣嘲讽道“不说你才至胡汝几日,便是朝中大臣尚不知时情几何,与皇上最亲近的摄政王只恐也不敢说自己了明圣心。你未免自视甚高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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