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铸丰步入主帅营帐,正见韦子护跪于地上,双手平放于膝,平静自然。心头莫名一阵不安,此刻犹疑更甚,我甫欲发问,郭川却先行开口,厉声呵斥“韦子护!你既自愿请降,为何不抬头看着本将!是自知罪孽深重对不起饶鲁百姓,还是仍旧心有怨忿,心怀鬼胎!”
1228812288韦子护仍未动弹。我几乎要怀疑他是耳聋才听不到郭川这般高声呼喝,耳边却突兀响起隐忍呜咽。
1228812288是韦子护。他极小幅度的颤抖起来,双手紧握成拳,手背青筋暴起,极力忍耐。心间忽地腾起一丝不忍。走到如今,他也算众叛亲离,待向百姓请罪后便再无活命可能。我敛了目光听郭川冷哼不屑“现下自怨自艾所作所为,可知为时已晚!你若不重蹈你父亲覆辙,在定山中安安分分关押几年,说不定还有赦命机会。可此情此景……你哭什么?!”
1228812288垂着头抽噎声更甚,我望着韦子护起伏背脊,猛然醒悟,也不顾掀翻了茶盏,几步奔到韦子护身前掰起他头颅,见到他脸庞那一刻几乎要失控“你笑什么?!韦子护你笑什么?!”
1228812288他不是在哭,而是在尽力忍住狂笑。
1228812288铸丰忙拉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