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送各位了。只是一点。”步下石阶,我悠然立在众人身前,低声似耳语“繁鸟萃棘,慎终承始。此处乃是军营,许多要事乃国之机密,断不容居心叵测之徒妄自猜测。何事可言,何事不可言,何事绝不能妄言……几位应懂祸从口出,患从口入之理。想来不必我多费口舌。”
    1228812288如履薄冰,战战兢兢,几人叩首应是“草民明白。”
    1228812288待慌慌张张的起身离开,侧耳听得他们声音消失,我轻轻颔首,示意怀延跟上。铸丰早已闷坏了,急切开口,无谓劝止“王妃!这几人所诊将军病情大同小异,应不会有误,王妃实在无需以身试药啊!”
    1228812288“应不会有误,便是你自己心中也仍不确定。”我慢慢回话,指尖不自觉扣住指腹“此时境况如此,必得谨小慎微,慎之又慎。不必劝了。”扬手止了铸丰再言,我颇为疲倦的轻叹“我心中有数。”
    1228812288不知是原就如此还是铸丰为打消我此念有意为之,数份药饮竟一碗较一碗苦。未防影响药效,我也不敢吃蜜饯,只得想些旁事转移注意力。如此直喝了两日,我自觉身无异样,便吩咐铸丰将那些医士好生送回家中。傍晚煮好一碗药剂却又不敢喂与桓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