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恪守本分,不敢逾矩,铭记令舟帝姬恩德。”
此语听着却耳熟。看来方才我在孟登面前演得还算真情实意,如肺腑之言脱口而出。替箺笙扶了扶发间珠饰花朵,我与她相视一笑。
这蹚浑水,实在不应染了这般难得纯净女子。
本准备得了空去看望繁锦,不成想因浣纱女身份,皇后日日不断的遣宫中嬷嬷来为我指点礼节仪态,对外只称令舟帝姬久不居于宫中,对各处事物不甚熟稔。我只好心中不耐面上虚心的将十几年前便知晓的动作一一从头学过,倒得惊赞天资聪颖一点即通——自然,纵然我笨手笨脚也会听到这般赞誉。
江城如画里,山晓望晴空。雨水夹明镜,双桥落彩虹。不知不觉间时光飞逝,竟已是夏末时分了。这日午后方送走一众教导嬷嬷,我颇有些精疲力竭的倚在美人靠上昏昏欲睡,横刺里却传来一声刺耳惊叫“不好了!雀斋宫走水了!”
雀斋宫?……繁锦?!这一惊非同小可,我翻身下榻甚至险些跌了一跤,搭住匆忙进屋的箺笙急问“怎么回事,雀斋宫怎会走水?”
“令舟帝姬莫慌。”扶着我急步向外走,箺笙低声“繁锦帝姬与三皇子殿下说话时生了口角,不知怎地繁锦帝姬便闹起来。三皇子殿下甫离雀斋宫,繁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