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着手。只是这几日,令舟只恐身子不爽,招待不周。三皇兄,大鸿胪,不必再多余前来林风殿了。”
再不能多一秒无谓停留。我转身,顾不得孟烨寒是否冷嘲热讽,顾不得宗政煦如何欲言又止,顾不得箺笙从殿内迎将出来,满目惊讶担忧。房门沉重,镂花精巧,翠筠敲竹,玉石温凉。背倚着门扇滑落到地面,我紧紧捂住双耳,死死护住红莲,仿佛隔绝世间一切纷扰压抑。
“澄廓……”喃喃出这名字的瞬间眼泪便落下,我听着这刻骨铭心在胸腔内回荡流连,一遍遍不知疲倦“澄廓……澄廓……”
书案之上,那封书信静静铺展,冷眼旁观。
起身呵手封题处,却到鸳鸯两字冰。
这般将自己关在房中,不吃不喝,不眠不休,两日两夜。第三日凌晨,房门终于在箺笙不住的哀求叩应中开启。我捧着一封信笺,视若珍宝,恋恋不舍“这封信,你帮我寻到大鸿胪,托他送予澄廓。”
“澄廓?”箺笙不解,我也不理会,自顾自徐徐继续“要那信使对澄廓说,千般心绪,万般血泪,翌晨殊途,何去何从……我等他,听他……”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明镜是他,高树是他,于我而言,人间也唯有他。昏沉梦中,忽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