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车上她痛到窒息的时候闻到了乙醚的味道,没有早一秒也没有晚一秒,刚好在她快要嗝屁的时候被迷晕。
不吹不黑,这个操作很高端!那些搞事情的王八蛋可以拖出去打死了。
他们应该庆幸没有侵犯自己,不然就不是被打死那么简单了。
楼下的刀疤脸缩着脖子下意识的往后撤了一小步,“还,还没有,不过我请医生来检查过了,明,明天就会醒!”
云少爷暴怒,几十个男人劫一个女人用得着下那么重的药?
他接到消息都从冀都赶过来了,洛宁还没醒,这群废物连这么点小事儿都干不好!
“全部给我领板子去!”
“是!”刀疤脸把云少爷送到洛宁的房间门口,乖乖的下楼接受打板子的惩罚。
云少爷推开门走进去,随手打开电灯。
他打眼一看,房间里别说洛宁了,连洛宁一根头发都没有。
椅子上的绳子被绞成几节,拼成了一个嘲笑的图案。
一串玲珑的脚印从椅子到窗根底下,消失在窗台上。
“该死的!”气急败坏的云少爷跑到窗前看了一眼,发现下面的竹林里似乎有什么在动。
“来人,包围竹林!”脸色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