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有发军大衣,还不至于冻死吧。
洛宁目光一转,如此这般的交代了一番,许建斌一头雾水的离开。
许建斌从团长办公室出来,便听到了里面砸东西的声音,吓得一个激灵,他急忙朝医院跑去向洛宁汇报。
洛宁的拳头握得咯吱咯吱直响,有的人的心都黑透了,还散发着金石的光辉。
许建斌有些肝颤,三姐要吃人的样子好吓人。
尤其这次谢长安还是因为救他才受伤的,他的腿都有点软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洛宁终于从愤怒的泥沼中拔出来,发现许建斌还在病房里,“你怎么还没走?”
“我,我现在休假!”许建斌小声嗫嚅道,他不放心长安,一定要亲自看到长安醒来才行。
鸡同鸭讲!洛宁翻翻白眼,懒得搭理许建斌。
洛宁衣不解带,寸步不离的守在谢长安床前。
谢长安的情况越来越稳定,脸色也渐渐恢复,身上的冻疮在洛宁的治疗下开始痊愈。
许建斌除了吃饭睡觉的时间,一直杵在房间里。
洛宁以为他还没成家,也没在意,爱提着大脑袋装大树就装他的。
每天都有人来探视谢长安,有许建斌在场倒也方便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