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宁的思绪跑到了天边,野得不行不行的。
从憨厚到健谈,田力经历了什么?
为什么田力牺牲后,田鼠精就出来了,两者有没有关系?
如果有,又什么关系?
当年田鼠精受伤是怎么回事儿?什么伤要养那么久?
洛宁脑子里堆满了金光闪闪的小问号,她必须得亲自查查那个田力的死因以及田鼠精。
“田力葬在哪里?我想去拜会一下!”
“骨灰送到老家去了!”谢长安直觉洛宁要搞事情,还有她为什么要揪着田力?
“洛宁,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反对,但是我希望你能跟我说说!”
洛宁欣然点头,端起搪瓷缸走到桌子前。
说出来让你提前去告诉田鼠精吗,老子防火防盗防你啊,勺子!
洛宁放下搪瓷缸,一拐一拐的学了,“军区这样式儿的男人是谁?”
谢长安无语,人家哪里拐得有那么厉害。
“他叫李添,原先是军人,后来受伤退伍了成了军属,五年前他儿子牺牲了,得知消息他和他媳妇两口子从老家赶来。
他媳妇承受不了打击,一病不起,没多久就去了,就剩他一个人,家里也没有亲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