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着,时刻处在危险当中,洛宁好方!
“不行,这是别人家的女人,挂在我家里算怎么回事儿?”
谢长安垂下视线,掩饰眼底的情绪,“挂到老地方去!”
“噢”洛宁看了一眼窗户,瞬间发现了端倪,拍脑门的冲动都压不住。
如果她以后死了,一定是蠢死的。
次时间紧,就记得藏日记本证件啥的,拿走了画弄掉了钉子,忘记掩藏挂过画的痕迹了。
那一片明显比周围的墙要比周围白一个度更让她恼火的是她这两天居然也没发现。
谢长安住进来之后,她的视线范围围着谢长安转,都在床那一片,别的地方都没留意到。
大佬就是大佬,任何蛛丝马迹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洛宁服气了,表示认栽,重新把画挂了去。
谢长安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坐姿一动不动,他也很想回去,可是刚才已经耗尽了力气,他现在是个废人。
这就显着女友力ax的洛宁了,她俯身抱起谢长安放在床,脱掉衣服给他药。
谁也没有说话,房间里的气氛一度诡异和静谧,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以及棉签药的摩擦声。
洛宁顶着泰山压顶般的压力,硬着头皮完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