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你们摊大事儿了,你们这些棒槌还不信,现在信了吧,谁惹我一阵子,我要让他后悔一辈子!”
洛宁冷冷一笑,走到罗继玲的狗面前,“恭喜诸位,喜提监狱生活一辈子!”
“不不不,不可能,夫人会去捞我们,她一定回去捞我们!”地包天依然在坚持自己的倔强,以前都是这样的,只要他们遇到麻烦夫人就会出面。
“别说罗继玲那个骚蹄子没用,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只能摊摊手表示没得救了,等死吧,欲与法律试比硬,你们真是个棒槌,各位亲友同志们咱们走吧,晚点可能就赶不2路汽车了!”
洛宁抬脚往山下走,随手捡起地的木棒当话筒唱开了,那专注深情的都可以去参加刘三姐山歌种子选手选拔。
“愁啊愁,愁就白了头,自从我下山后就住进监狱的楼,眼泪止不住的流,止不住的往下流,二尺八的牌子往我脖子挂,大街小巷把我游,手里捧着窝窝头,没有菜也没有油,一辈子把牢坐啊,改造到死方能休!”
吃瓜同志忍俊不禁,压着瑟瑟发抖的狗腿子们飞快跟。
杨征带着人马飞奔到山脚下听到洛宁的歌声,瞬间松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唱歌,危机应该解除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