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迟暮老人。
项鸣凤的脑袋不晕了,也不疼了,一脸掩饰不住的愤怒,顶着满头血爬起来冲到明攀面前,发了疯似的一顿乱捶,“明攀,你这个混蛋……”
明攀早就对项鸣凤厌倦了,抬脚把她踹飞。
项鸣凤像个破口袋是的落在柱子边,趴在地上发愣,我是谁我在哪里,我死了吗?还没死,绝望,呜呜哭泣。
洛宁双手抱胸,抖着腿老神在在的说着风凉话,“你有什么好哭的呢,你的今天不就是你妹妹的昨天吗?出来抢,迟早要还的,只是你没有还给你妹妹,还给了别的女人,因为你妹妹爱干净,不接受被人用剩下的辣鸡。
明攀出去混,老婆迟早要换的,他之所以现在还没换掉你,应该是卡在了你们家那明老狗身上。
明攀那个杂碎已经结过两次婚,再娶就是三婚,这问题就有点严重了。
一次或许看走眼,两次也看走眼,说明他眼睛瞎了啊,还干什么革命工作呢,直接回家养老吧。
其实你应该感恩戴德了,守着填房的位置孤独终老这样不是挺好的吗?要什么一心一意,要什么自行车呢?
做人哪,最重要的是知足!你妹妹曾经承受的,你也轮一遍,这才是好姐妹一起走,一生一世一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