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汹涌澎湃的情况,他束手无策,心里殷殷期待着什么。
洛宁眼底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脱离谢长安的束缚,拿起茶杯掐着他的下巴将凉茶灌了进去,一脚踹开椅子。
谢长安在房间里滑了半圈,稳稳当当的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感觉好像没那么难受了。
洛宁倒了一杯白开水晾在一边,刚刚坐下,强子飞快过来伸手一推。
房门开了,他急忙走进去,视线不断往谢长安脸上瞄,总觉得他哪里好像不太正常。
谢长安抬头,一个眼刀子甩过去。
强子麻利的躲过,走到洛宁办公桌前,“我和洛杨把那个应聘的女工姚代娣送到附近医院缝了三针,你给我的钱我付了医药费,剩下的钱都给她当做了营养费。
另外有个叫罗威的人,他想见你,现在在候客室!”
洛宁阴恻恻的看了强子一眼,声音冷了几分,“说辣鸡辣鸡就到,罗威是我以前头花生意的合作者,他有个同学叫左云寒,但我从不以为他们是同学关系,他应该是左云寒的走狗。
他就收了我两个月的头花,异想天开的要跟我做酸枣糕的生意。
我没有同意,他单方面撕毁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