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应该是和这事不牵扯半分,我们到了不妨去听听他的说法,也算是能从别的渠道了解一下……”
“严行文?严最……你说的可是当年那个背着老娘上京赶考的汉阳府来的那位?当年皇阿玛还破例接见了他娘”胤禛回忆起来了当年的事儿,那时他也不过就是十七八的模样,却对这事儿的印象很是深刻。
“是啊,这一晃也好些年过去了,有十年了吧,说来他家也算是殷食人家,只是从小母子二人被爹抛弃了,他娘含辛茹苦把他养大,也是舍不得远离他娘,就一路带着娘考了上来,乡试,会试,殿试,次次都是这样……”
“这样的孝子也是实属难得”胤禛饶有兴致的问道。
“嗯,也帮我编过书,学问好,做了几年县令,我便举了他,一路上去,也算是争气了……”
程尔林蜷缩在酒吧的一角,一个蛋型的柔软沙发上,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儿,她想找一个异乎于往常的环境呆一呆,狠狠地吸了口可乐。
酒吧吵杂的音乐,乱哄哄的灯光,与她的存在显得格格不入。
“呦,小妹儿,这么孤单,来,哥哥来陪你……”
程尔林抬头一看,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正向她蹭了过来,油腻腻的观感,肚子肥的像挂了个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