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的脸色猛然间变的很难堪,他本就是一个不善于说谎的人,何况是面对汤师傅,他不能也不想说谎。
“师傅……也就是那日,和我昏倒的事儿有关系,具体原因,我也就不方便和您老说了,说了也是着急上火的份儿……何况,这么多年,你怎么真心为我谋算,为我着想,我也能看的出来,您看,也就五十,为我熬成了这个样子,头发都白完了,我都明白……明白……”
汤希国满脸的沟壑,遇上了喷薄而出的眼泪,就像是久旱逢甘露一般,在他的心中说不出的百般滋味,这么多年的兢兢业业,也就全在胤礽的这番话中融化了。
“太子爷……您……这让臣怎么说呢……臣就是万死,也难报的啊……”汤希国早已经泣不成声了了。抽泣着伏在地上,回忆起当年的事儿来,他早已经哭泣的不能自持。
“您不知道……好多事儿,说起来,臣也是没有资格做太子师傅的……当年,臣参加的是康熙十六年的恩科,那一年,臣是变卖了家里的祖产,又和亲戚朋友凑了一些银子,才能凑够了上京应试的盘缠和杂七杂八的一些费用,当年啊,年少气盛,想着,依着我得才华,定能够名列三甲,就没打算回去,也没给自己留后路,该卖的全部卖光了,想着反正,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