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康熙就看见那最高处支了几个行军帐篷,便问:”这是?”
“回陛下”靳辅恭恭敬敬的答道:”奴才在这看着他们做事,这块险情最重了……臣担心他们弄不好……”
康熙掀开那帐篷的帘子,走了进去,里面很暗,在靳辅捧来一根蜡烛后,才稍微能看出轮廓来。顺着最里面,摆了一张床和一个桌子,上面堆满了来往的公文和书籍,床上扔的也是乱七八糟,什么都有。
“你啊……快换了衣服吧……”
靳辅这才赶紧褪去了身上的河工的衣服,穿了平日里的棉衣,又胡乱的抹了一把脸。
“陛下……这……真是连一个落脚的地方也没有……”
“难得你公忠体国……比外面是好多了,你看,这雨又下了起来,不知道何时是个头啊”康熙顺着帘子的缝望了出去,外面的雨又噼里啪啦的下了起来。
“要不,臣先送陛下去县里,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儿实在是太危险了……您刚才站的那个堤坝,如果天黑之前不给磊瓷实了,只怕是今晚要溃堤……”
“靳辅啊,既然县里面的人都退了出去,堵不如疏,索性挖开,让水排出去不是更好吗?也为下游的堤坝加固赶一些时间?你觉得呢?”
靳辅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