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些事,可是在他沈家文眼中,这就是和稀泥。
“八爷,下官斗胆说一句,您不兼着户部的差事,也许是不知道这里面的事儿,河南自从他陈大人走马上任以后,年年亏空,不论什么丰年灾年,您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么?”
“八爷!您别听信他的一面之词,你一个户部的官员,怎么了解我们这些行一省之政的人有多难做!用银子的地方有多少?单凭你户部几个账本,就来这里和我翻旧账,你还不够资格!别说你一个户部侍郎,就算你们户部尚书来,和我也是平起平坐!”陈礼整了一下衣襟”我这个封疆大吏也不是白白做得!”
“陈大人?你好狂妄的口气啊,你当我是无凭无据就能来兴师问罪的人么?”
这句话对胤祀来说就是醍醐灌顶,他终于顿悟了,难怪这些日子日子他总觉得什么不对劲儿,尤其是这个沈家文,处处针对陈礼。
这也不知道是不是沈家文刻意的提醒,暗示自己陈礼这个人真的有问题,他越想越肯定自己的答案,肯定是沈家文刻意的提醒,不是这样的话,皇阿玛怎么会派自己来这河南地界,若是派别的阿哥,毕竟会因为陈礼和太子师傅有这扯不清的关系,从而顾着太子的情面……
而自己,胤祀想了个明白,康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