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我是鄂尔泰家二小姐的丫头,小姐前几日思念你成了心病,拿绣针刺瞎了自己的一只眼!”那丫头哭的泣不成声了。
明尧心下一沉,手有些抖。“不是你家小姐不是出家了吗?”
那姑娘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颤颤巍巍的说“小姐起初是出家了,后听说你被赐婚,她难过极了,也觉得自己佛心不坚定,又回家了,”那女子说的动容,竟听不出声了“小姐近几个月便得了心病……觉得她已经瞎了,和你是般配的,血流了一地……太恐怖了……”她兀自的说着,瘫坐在地上。
明尧的面色惨白,他从来没想到那个女子会对自己如此深情,不免心里绞痛起来,直直的立在哪里,半晌出不了声。
“唉,又是一场风流债啊……”张嘉木发了声,他心里想起了自己的处境,神色黯然。
“什么鬼子事情?让人心烦”胤俄不耐烦的摇着扇子。一合上,说道“给你做妾,我去给阿玛说,他会同意的,虽然你的是赐婚,但也没说不能纳妾啊!”
“不可,十爷”明尧拒绝了他的提议,虽然他知道此事因自己而起,却也不能以如此的形式来承担。
“他这是有病,得治!”洗干净了的程尔林在外面听的早已经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