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兆吉慌忙跪在胤禛的身边,咬紧了牙关,经过内心最后的挣扎,他还是把他这些日子冥思苦想的结果说了出来,一字一顿,颇为沉重。
“先请恕臣大不敬”说罢王兆吉深深叩头下去,随后又不卑不亢的站了起来。
“眼下唯一能救万民于水火的法子,只有开了保定城郊的皇家粮仓,这是最近的粮仓,走着最充足的储备”
“住嘴!”胤禛勃然大怒,拍案而起,案上供的茶碗被震的东摇西晃,茶水顺着碗沿儿便泼了出来。
王兆吉被胤禛这一喝,反而更镇定了。
“四阿哥,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那些银子南边买粮食,旱路就算日夜兼程,最少二十日,水路最少四十日,粮食就算买到了,送到百姓口边,只怕尸体都凉透了……所以臣才想出这个法子”
胤禛身后的袁成玉看的真切,不禁暗自为这王巡抚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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