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康熙却没有睡,程尔林这事儿到现在也将近月余,年羹尧那么精明能干的人去了保定府还是没查出什么端倪,益氏那白衣人就像平白消失了一样,再无踪影。
小路子也在十天前押解回京,不论是刑部还是大理寺都审不出来任何结果,关于是八阿哥门人的事他倒是供认不讳,可一旦涉及到江南益氏对于三阿哥的陷害他就一无所知了,他明白一旦涉及到皇子们的争斗,除非在一个很微妙的位置之上,其他的人只有一个下场就是“死”。“死”或许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就是担上一个颠覆朝纲的大罪,这就是整个家族的万劫不复。
养心殿外传来了窸窸窣窣踏雪的声音,在这夜里显得格外的明显。
随着两声打落马蹄袖的声音传入耳,是李宝德在殿外请见。
“奴才李宝德要事请见陛下“
康熙放下了手中的笔,和张常玉对视一眼说道:“让他进来回话“
李宝德带劲了一身的凉气,他身上铺了一层毛茸茸的雪籽,殿里却暖烘烘的,进来片刻功夫没到,身上的雪就化开了,有的渗进了衣服里,有的滴落在地上。
“快把这身皮给趴下来,一会儿再进了风寒可是要紧的“康熙看着他低眉搭眼的的模样,也不知道出